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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谦:新的货币战争才刚刚开始

关于货币,人们似乎更关心它的价值内涵,但在电子货币和数字货币出现之前,对其背后的技术兴趣不大。这是一个信用货币的时代。在很多人眼里,货币就是银行账户里的数字。只要银行不倒闭,它就会在那里。除了交易转移,货币通常会根据价值变动。在价值更稳定且回报更高的地方,货币就会波动。在运动过程中,货币的替代发生,或者转化为资本,或者转化为其他形式的货币(资产)。这些故事可大可小,小故事可引发世界各种悲喜剧,大故事可引发夺取货币主导权的“战争”,如以邻为壑的汇率战、各种贸易/货币联盟、改革和国际货币体系的游戏等等。

如果价值内涵引起的货币替代是“古典货币战争”,那么先进技术引起的货币替代可以称为“新货币战争”。当然,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我们已经在货币演化史上看到了技术的痕迹。例如,黄金之所以能够取代其他材料成为一种被广泛接受的货币,不仅是因为它的稀缺性,还因为它的技术特性,如易于标准化、可分割、便于携带、材料稳定、不易变质等。 只是历史太长,人们逐渐忽略了技术的作用。随着现代信息技术革命的兴起,科技对货币的影响正在达到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状态,并将不断被解读、扩大和深化。它不仅发生在现金和存款货币等各个货币层面之间,而且发生在各国的货币竞争中,甚至可能引发整个货币金融体系的改革,因此引起了各界的广泛关注。世界各地的生活。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场“新货币战争”要追溯到2008年的全球金融危机。金融危机的爆发,让央行的声誉和整个金融体系的信用中介功能受到广泛质疑,奥地利学派卷土重来,货币“去国有化”的支持者越来越多。在此背景下,以比特币为代表、不受主权国家信用支持的去中心化可编程货币“横空出世”。甚至有人将其称为数字黄金,寄托了取代法定货币的梦想。这是一场信息技术发展带来的私人货币与法币的“战争”,也是货币“去国有化”对法币的挑战。

另一场“新货币战争”是电子支付对现金的挑战。近年来货币与战争的关联,支付宝、微信支付等非现金支付方式的使用量持续激增,“无现金社会”“无现金城市”等词频频出现在媒体上,甚至成为部分三分之一的口号- 支付机构推广业务。与此密切相关的是,在许多发达国家和新兴市场国家,中央银行货币在总体货币总量中的份额有所下降。自 2003 年以来,我国基础货币与 M2 的比率下降了 5%,印度下降了 7%,欧元区下降了 3%。部分原因是央行货币(尤其是现金)已经被技术更先进的电子支付方式甚至流通领域的私人货币所取代。

或许,我们应该正面看待和解读这场“新货币战争”。因为它从整体上促进了支付效率、金融普惠和社会福利的提高。 Libra 白皮书指出:“Libra 的使命是建立一个简单、无国界的货币和金融基础设施,为数十亿人服务。”现在,它的宏伟使命未必一定能成功,但对于这样的愿景,我们应该积极应对,至少在技术或模式上,它为我们提供了有利于社会进步的新参考和选择。对于法币来说,私人支付工具“去现金化”的口号和“去中心化”数字货币的兴起,更像是一个早安(警钟),唤醒央行关注货币稳定法币的价值与觉醒央行不能忽视数字加密货币不可避免的科技浪潮货币与战争的关联,唤醒央行关注央行货币与数字技术的融合创新……

这种觉醒效果已经开始显现。以我国为例,早在2014年,中国人民银行就正式启动法定数字货币研究,论证其可行性; 2015年,继续充实力量,开展九大课题研究;作者在适当的时候鞠躬。央行数字货币研究所基于我国“央行-商业银行”双系统,开发了准生产级法定数字货币原型系统。 2016年后,各国央行也开始行动起来,开展基于区块链技术的央行加密货币实验,如加拿大的Jasper项目、新加坡的Ubin项目、欧洲央行和日本央行的Stella项目、泰国的Inthanon项目, 我国香港也有 LionRock 项目。

这是一首全新的曲目!参与者包括私营部门、公共部门、主权国家、国际组织、金融机构、科技公司、行业联盟、极客和经济学家……总体而言,这场“新货币战争”只是一个开始,还有很多需要研究和探讨的领域,如技术路线争议、数字隐私保护、政府监管、社会治理、网络与信息安全、货币主权、金融基础设施创新、风险防范等。

希望《新货币战争》的出版能为读者提供更广阔、更深入的视角和见解。需要提醒的是,里面关于东方国家的内容,或者说是赛义德所谓的“东方主义”,难免会戴有色眼镜,可能不客观。

有条不紊。